2012年2月27日星期一

星光夢裡人 The Artist

星光夢裡人  The Artist

落難巨星,深情伊人。無聲,雖未致於勝有聲。始終簡單而有效。没有了色彩、對白。在一張張表現浮誇表情的臉譜中,没有載着虚空的情節;而是那常常失落在冰凍汽水泡裡的暖和人情味。

默片看過多少套呢?不太記得。總之不會多。處於這類隔代的縫隙,看真正的默片,要投入,不是說說便成。當然默片中也有很優秀無匹之作,能夠誇越時空,譬如卓別靈、基斯頓畢達、費立茲朗等等的傑作。不過若然是「星光夢裡人」一類的以情感為主線的電影,又另作別論。

「星」當然不是真正的默片。當中一幕,佐治天皇在孤獨中放映自己當主角的「黑俠梭羅」-那可是真正的、歷史裡的默片-從中便可比較出「星」的當代感,不論是科技上或是敍事表達。然而「星」裡的「默」不是空有噱頭的。「默」突出了人物間的觸動、觸感。每一道撫摸直如在觀眾的皮膚上輕柔地游走-正如一幕,女主角把嬌軀緊貼在佐治天皇的踢死兔上。「星」的「默」令觀眾醒覺到電影裡的觸感。加強了的觸感也隨隨的讓情感蘊釀起來。在今日,演員的對白又那會是奢侈,簡直是泛濫。泛濫的程度讓很多製作人只靠對白表達劇情。

「星」的糖衣回歸於原始的配方。事實上也是電影一直以來最好的配方-影象。嬌姿婀娜的舞步、眉宇之下的愁湖、撫平一切傷創的纖纖玉手,「星光夢裡人」向觀眾示範了,就算在今日,默片始終還具有可觀的潛力。那管電影的情節是多麼的典型。只要能夠演譯出那一份淳厚的愛-不論愛情、手足情、人間江海湖泊中的念舊之情-觀眾一樣能夠深深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