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黎投,初時其實只不過是一種口頭上的搏擊術,其原理相似於太極。一直發展至今,它成為中國現代文學的新標準。它對中國文學的改革,可以與五四運動的『我手寫我心』相比對 (係咪五四呀?唔記得了)。值得注意的是在發展的過程當中,是一個非常非常愉快的過程,而且是一個與政治無關的過程。
毛黎投運動首先是由與周作人無關的毛學家—周星星發起,時為十多年前開始 ( <-----老作)。他由榕樹頭進身至大戲棚,一直啟發無數年青一代。他的作品包括《他來自江湖》、《蓋世豪俠》、《四三零穿梭機》、《賭聖》及《國產零零柒》。但可惜的是至周星星上左大枱之後,他的文學已催於穩定。周星星時期的毛黎投,特徵為:尚沒有系統性、著重個人表現、對不同的表情及至不同表情中的不同程度的拿捏皆要十分之十分之準確 (e.g. 家有囍事)和常至少有一個演員作對手。
雖然周星星近來在文學上沒什突破,不過毛黎投在另一邊廂已滲進網絡的討論學舍之中。
網絡討論學舍中,由於大部份的交往模式多限於文字,所以毛黎投的展現形式,由語言遂發展出文字形態。但由於廣東話的文法結構是與當時的文字有一丁點的不同,若果死守於舊的中文文化的話,毛黎投文化便不能以最切合的形式展現,所以網絡討論學圈遂發展出一套嶄新的中文系統,即是現在常用的象形文字音標系統。與英語以拉丁文作音標符號所不同的地方,是象形文字音標系統是以每一個中文獨字皆作為音標符號。當你要輸入『我是個很美麗的女孩。』,剛好你忘了這些字甚樣輸入,象形文字音標系統就可以以這個方法解決:
1/ 首先要為你的句子作語義學等價交換。實際上是以白話文—廣府話對換程序作轉換。
2/ 轉換之中若碰上不懂得字形但懂得字音的字時,就可以用字音聯想程序找出同音的別字。
即是把『我是個很美麗的女孩。』這個陳述,轉為「我好靚女 o架!」。
『為何回來了,也不找我去品茗啊!』則是轉換為「做咩翻 o左 泥都唔搵我飲茶呀!」。
『我是個很美麗的女孩。』這句比較難解釋:
『我』是「我」。
『是』在轉換程序中則被抺掉,其實它的字義是隱沒於「好」字之中。
『很』是「好」。
『美麗』是「靚」。
『女孩』減縮成「女」。
是不是用「o架」則要視乎上文下理來決定。
至於『為何回來了,也不找我去品茗啊!』:
『為何』=「做咩」,也可作「做 mug」。奈於筆者的電腦沒有 mug 字的字形唯有以拉丁符號作說明,不過可以從中看得出象形文字音標系統的靈活之處。你用不了這個字,就用那個字替代。
『回來』=「番黎」、「返黎」、「番泥」、「翻泥」。
『了』=「o左」。
『也』=「都」。
『不』=「唔」。
『找』=「搵」。
『去』的字義遭隱沒於「飲茶」中。
『品茗』=「飲茶」。
『啊』=「呀」。
講述完象形文字音標系統的大概用法,想信大家都覺得此系統可說得上是易學難精。舉一個例,如『回來』一詞為什麼會這樣多的轉換詞呢?會不會因此而讓對方誤會了我的意思呢?
像「做咩翻 o左 泥都唔搵我飲茶呀!」,人家可能看錯以為我問他『為何翻了田,也不找我去品茗啊!』。
其實上文大約也有提及過,這是此系統的特徵,因為要方便隨時找到替換,所以最好最有效的方案就是不加任何限制。會否看錯的問題,解決方法唯有是大家從不斷的溝通與交往中,互相更新,互補不足,隨時建立新的協定,這亦是系統當初設計時的原意。
當掌握到象形文字音標系統的用法,我們便可更進一步對毛黎投的文化世界有更多了解。
不過時間已到希望下次同大家繼續探討啦!